如此沉吟(很忙版)

对于这个称呼的遐想

  

女装预警

  

时间线在匹诺康尼之前

  

加彩蛋6500+

  

情节与主线无关，纯属个人虚构，一切都是为了小情侣服务。

  

  

  

  

  1.

  

  那只花孔雀，总在不经意间就闯入维里塔斯·拉帝奥的眼帘。耳垂的宝绿色挂件，略显的没有品味的衣服，金表金戒指，从头到脚散发一种爆发户的味道，完全没有一点与学者相关的气质，这也预示这他与这只花孔雀的不同。

  

  但偏偏自己总是和这只花孔雀站在一起，他见过许多形形色色的商人，他们很富有，却一个比一个爱收藏字画，以此来彰显自己的高雅，可那只花孔雀却对此嗤之以鼻。

  

  “在我看来，钱就是为了生钱，赚越多的钱自身相应的价值越高，价值越高，礼便到了手上，无一不是字画美酒这类的礼品......”

  

  拉帝奥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书，看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砂金的那句句大逆不道的话。

  

  这已成为日常。

  

  真的被砂金讲得烦的时候，便会开口:“花孔雀，请闭上你那吐露着花言巧语的嘴，我希望我的脑袋里装的都是有用的知识，而不是那无聊的难听的花孔雀的牢骚。”

  

  这时候砂金的反应通常有两种，一种是乖乖闭上嘴巴待一会后便离去，但最常说得一种是:“我亲爱的拉帝奥教授，你要明白，一张能说会道的嘴的作用会有多大。”

  

  “看看吧。”他带着笑意说道。

  

  拉帝奥被撩起了兴趣，抬头望去，砂金拉开了点自己的衣领将那带有耻辱意味的奴隶编号展现在拉帝奥面前。

  

  明显、清楚，语气里却全无自卑，“亲爱的拉帝奥教授看看吧，多么下贱啊，但是公司里那些员工他们一个也不敢当着我的面在那侃侃而谈，你知道为什么吗?”

  

  拉帝奥的视线紧盯在那串奴隶编码上，似乎主人常年穿高的领子，那块肌肤变得冷白光滑，像一块奶油蛋糕，太有冲击力了，拉帝奥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那串奴隶编码像装饰于蛋糕上的花纹，更加诱人。

  

   拉帝奥将视线挪开，轻轻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砂金全然没有感受到拉帝奥的情绪，他将衣领拉好，向后退了一步，那双独属于茨冈尼亚人的漂亮眼睛带着浅淡的笑意，其中饱含嘲讽。

  

  “因为这张嘴，这张灵活的嘴，还有你正注视的那对眼睛。”他的手指了指那有些干涩的唇又指了指眼睛。

  

  “他们是我得以站在这里和你——伟大的拉帝奥教授谈话的资本。”

  

  “住嘴吧，砂金，我想我们更应该关注的是公司的下一个任务，而不是这些东西。”拉帝奥将书猛然合上，似乎是厌倦了。

  

  砂金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失态，他向前走了几步，将手撑在桌上，半开玩笑地看着拉帝奥:“抱歉，我想我应该带点什么东西来赔罪，比如——关于萨尔索图历史的那本古籍。”他细细观察，看见拉帝奥眼神一动，便知道成功了。

  

  “来吧，对于你上次所提问的关于公司对于虚数坍塌脉冲感兴趣的原因的问题我已有答案，我会告诉你的。”拉帝奥站起，从一旁的高柜中取出一份档案。

  

  “需要我为你讲解吗，里面包含一些专业术语......嗯，砂金，我并没有歧视的意思，希望你并没有误会。”拉帝奥似是想到之前的一次冒犯，特意解释了一下，他翻开档案，将档案递过去，在砂金接过时，二人指尖相触，拉帝奥忽然感到有些不自然。

  

  砂金低头翻了一会，对几处作了提问，拉帝奥颇有耐心地进行了回答，只是言语中不时夹枪带棒，不过砂金并没有在意。

  

  “怎么说呢，拉帝奥教授，一份完美的资料。”砂金将手中的档案还回去，“你不必担心我的企图，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些关于公司的事情。”

  

  “......我没有担心。”略微的诧异在砂金的脸上浮现出来，但他很快便收敛了表情，只是在离开房间时回头稍微朝拉帝奥挥了挥手，“再见，拉帝奥教授，希望你下次的心情和这次的一样的好。”

  

  拉帝奥并未做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离开。

  

  一只烦人的却美不自知的花孔雀。

  

  

  

  2.

  

  孔雀通常在求偶时会展开那五彩缤纷、绚烂而迷人的尾屏，吸引自己的伴侣，艳丽，在孔雀身上似乎是特殊的，一般是雄性具备美丽，所以一位从未了解过孔雀的人或许会将雄性误认为雌性。

  

  

  拉帝奥向来不喜欢这种嘈杂的，充满阿谀奉承的场合，这并不属于一位学者的应酬范围，在这里站着的人非富即贵，但对拉帝奥来说与他们还不如关照下自己那些追求结课的学生更有价值。

  

  来到这里也只是因为一些人情问题，将杯中的液体微抿了些，看着灯光暗黄，不远处的香槟塔折射着光亮，带来了些纸醉金迷的味道。

  

  拉帝奥并不擅长与他人进行弯弯绕绕的社交，便只是站在角落等着宴会的结束。

  

  可在眼神不知何处落在的时候，就见宴会厅走进来了一些人，这很寻常，拉帝奥仔细观察，那率先走进来的是最近宇宙里的商业新星，听说此人颇为厉害，让天才俱乐部的一些人也是连连赞叹，但据他所知，黑塔女士并不在内。

  

  其实令他注意的并不是这件事，而是他身旁站着的那位女伴，松绿色的长裙，有恰到好处的修饰了这位女伴另人羡慕的身材，及腰的长发，发丝如金丝，耳环是单边耳环，是女款的，上面挂着羽毛，她算是这场宴会中令人眼睛一亮的女士了。

  

  但那眼睛却让拉帝奥猛得一愣，那双眼睛他再熟悉不过，那双属于茨冈尼亚人的美丽眼睛，传闻中曾被秩序星神所保佑的茨冈尼亚人的眼睛，带着独属于主人的精明就这样出现在眼前。

  

  起初怕是误会，拉帝奥看着这位女士挽着商业新星的手臂走到宴会中心，与他人谈笑，观察一段时间后，他才总算确定，那就是砂金，穿上女士服装的砂金。

  

  似乎是从未见过砂金这副模样，拉帝奥有些慌神，他的眼神紧跟着那身长裙的主人，似乎是想伪装的更好，可以看到长裙的主人还准备了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这使她更增添了一丝女性的娇媚。

  

  公司的任务?也许是，毕竟砂金是公司的人，但穿上女士服装又是为了什么，更好地接近任务目标，拉帝奥摇了摇脑袋，将那些杂乱的影响思考的想法杜绝出脑外。

  

  望过去的眼神似乎太过直白，穿着华贵礼服的人回了头，那双美丽眼睛与拉帝奥对上了视线，眼神中带着些许讶异与不自然，但转瞬化为不可测的情绪，拉帝奥看到那位美人鲜红的唇瓣开开合合，拉帝奥曾学过一段时间的唇语，因此读懂了意思:等我几分钟。

  

  拉帝奥带着复杂的情绪看到砂金又转过去与那位商业新星谈笑风生，一些难以辨认的情绪占据着内心，拉帝奥感觉到内心的本我正在叫嚣，极力地压下内心的冲动，才回过神，发现手中的玻璃杯早已撒出了些许液体，将礼服晕出了一些污痕。

  

  拉帝奥向酒会的侍者要来了一块擦拭的布，他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衣袖，眼神却不住地看着砂金的方向。

  

  一只花孔雀，喜欢对着任何人展示自己花里胡哨的尾屏，散发着可以将他人将视线落于自己身上的魅力花孔雀。拉帝奥想，那身衣服实在是太花里胡哨了，他应该让砂金脱下这套衣服，内心的那种隐隐不适，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拉帝奥教授，早就听闻您博学多识的美名，今日一见，更觉得您相貌也比照片上的更为惊人，请问是否有幸能请您喝上一杯呢?”在拉帝奥望着不远处思考时，穿着红色长裙的菲丽小姐早就注意到了这位学者，见他的身边并无女伴，便大胆上前上前发出邀约，她对自己的美貌颇为自信。

  

  拉帝奥教授稍微将眼神转向一旁，一位有礼貌的女士，身为有着良好教养的学者他打算婉拒。

  

  “抱歉，女士，我已经......”

  

  “他已经有了女伴了!””高傲的带着不容侵犯的女性的声音传来，一只手挽上了他的手臂，拉帝奥稍楞，转头看去，看到砂金正悄悄地朝他眨眼，紧接着他又将手中的玻璃杯向菲丽女士举过去，清脆的声音响起，“菲丽女士，请另寻舞伴吧。”

  

  菲丽看着眼前这位气质高雅的女士，微微瞪大了眼睛，这样气质独特的女性，的确容易得到他人的瞩目，甚至......她微微了按了按自己的心脏，那里正在加速跳动。

  

  她的脸上带着一点红晕，将手中酒杯与砂金的相碰:“对不起冒犯了您，请问您如何称呼。”

  

  “嘘，小姐，这是秘密哦。”砂金将并未手持酒杯的那只手的食指在唇前举起，轻轻嘘了一声，眼神带着几分温柔，隐藏于底下的尽是锐利。

  

  “那......那便不打扰您了!”她慌乱地转身，逃离这片另她头脑混乱的地方，到了宴会的角落，她稍缓了心情，想起那位女士，忽然觉得她的眼睛很是熟悉，她似乎曾在哪里见过......

  

  

  

  3.

  

  拉帝奥的目光落于他们相挽的手臂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拉帝奥，被我这副样子迷住了?”砂金凑近近了些，那双迷人的眼睛紧盯着拉帝奥。

  

  “闭上嘴巴，让我先提问几个问题，砂金。”

  

  砂金神色不变，他轻轻地在拉帝奥耳边开口:“到人少的地方去，亲爱的教授。”

  

  呼出的热气喷撒在拉帝奥的耳廓，他觉得那处开始隐约发热，身旁的人似乎还喷了香水，很是浓郁，但并不令人反感。

  

  砂金就这样挽着他的手臂，从人群中穿过，礼貌地向几位将目光转来的人问好，带着拉帝奥到了二楼的贵宾休息室。

  

  “咔哒”一声，随着门锁落下，砂金呼了一口气，他懒散地靠在一旁的桌上，开口:“问吧，拉帝奥，我现在可以回答了。”他说着，把玩着自己手上的戒指，拉帝奥这才发现，这位花孔雀手上的戒指还是和原来一样。

  

  拉帝奥深呼吸了一下，那浓郁的香水味涌入鼻腔，是金钱松味的，让他脑中蹦出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这位调香师是如何将味道调得这么浓郁的?

  

  “第一个问题，你与那位先生达成了什么交易?”

  

  “什么交易，拉帝奥，你难道说的是......”

  

  砂金用口型无声地说了几个字。拉帝奥的脸色有些难看。

  

  “不要转移话题，砂金，要我将那些人对你的评价复述一遍吗？”拉帝奥的眼神转向别处。

  

  “好好好，拉帝奥教授，我给你透露一点吧，我与那位先生是达成了交易，交易的方向你应该知道的。”

  

  拉帝奥稍作思考，过了一会他开口:“虚数坍塌脉冲?”

  

  砂金眼神微微咪起，他鼓起掌来，“真不愧是我们聪明的拉帝奥教授，连这都能想到。”

  

  “够了，砂金，你应该知道这项研究有多危险。”拉帝奥的声音严肃起来，“并且公司也没没有指派给你这项任务，你只是公司随时可以处以死刑的奴隶，你记住，公司可以再换一个有用的‘砂金’!”

  

  “拉帝奥教授是在关心我吗?”砂金踩着那双高跟鞋靠近拉帝奥，拉帝奥并没有后退，他直视着砂金，“我只是认为某些人弄出的动静可能会导致我接下来的任务并不顺利。”他将视线挪到那串商品编码上。

  

  “为什么要这么严肃呢?拉帝奥，我记得我向你许诺过，我只是想多了解公司一点罢了，放心吧，你的任务不会因为少了我而变化。”他靠近拉帝奥，用手把玩着维里塔斯的头饰。

  

  “把手拿开，砂金，我要问第二个问题了。”拉帝奥将砂金那不安分的手给拿开。

  

  “这副装扮你和他认为可以接触到曾经企图报道虚数坍塌脉冲的记者之一——亚凡吗?”拉帝奥神情严肃地看着砂金，眼神在他的身上扫视着，“看看你的样子，你作为公司高管的尊严到哪里去了?”

  

  

  “拉帝奥教授，我说过，所有的东西只要能有利益，它都是我的筹码，包括我自己。赌徒是不会给自己留后路的。”砂金似有若无地拉着自己的衣领，拉帝奥看到那细腻肌肤的一角。

  

  一种莫名烦躁的情绪涌上心头，“让我想想，你是怎么接近他的，喝得烂醉，然后装作不经意地靠近他，让他带着你回到他那充满金钱气味的房间，然后......”

  

  “嗯哼，没想到我们博学多识的拉帝奥教授还能说出这些话啊，不过你有一点想错了，你以为他喜欢的是什么?”砂金想到了什么，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拉帝奥眉头皱起，“......那位记者......喜欢.....”

  

  “对，就是像我现在这样的人，我早就查清楚了那位记者，豪宅里有好几位像我这样的‘女士’。”砂金的那双外层到内层由深紫到浅蓝的眼睛很是平静地看着拉帝奥。

  

  “......赌徒......”

  

  “我想想，那些人是怎么称呼我的，小偷、天生的交际花，嗯，挺恰当的，但我更喜欢你说的这个称号。”

  

  拉帝奥按耐了下自己的情绪，“第三个问题，了解这件事对你们有什么有什么好处?”

  

  “他?我不知道，但我，肯定是想再多上一点筹码，你知道查德威克吗?”砂金开口道。

  

  “天才俱乐部的一员，他的研究方向我暂且未知。”拉帝奥在说完这段话后忽然意识到什么，他看向砂金，“他是研究虚数坍塌脉冲的?”

  

  砂金点了点头。

  

  “可他已经消失很久了，就连螺丝咕姆都不知道他的去向，你该如何......”

  

  “嘘，拉帝奥教授，我知道他在哪。”砂金不知从哪里拿出了录音器，播放录音。

  

  空旷的房间里，拉帝奥只能听见那段录音与自己的呼吸。

  

  录音停止，拉帝奥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真没想到，你是这么接触亚凡的，但那款吐真剂也是公司的内部产品。”

  

  “公司有很大的秘密，我也可以借用这一点。”砂金笑说。

  

  “可天才俱乐部的那群人并不会信你。”拉帝奥思索了一下，看向砂金。

  

  “亲爱的拉帝奥教授，我们什么都不用做，我们只要轻轻地推一下那艘小船，将星穹列车、公司、天才俱乐部这三者联系在一起，而我们是帮助天才俱乐部和星穹列车的一个大忙的好人，这便够了。”

  

  “那群人不会怀疑你?”拉帝奥问道。

  

  “我们只是助推将查德威克送出去罢了，星穹列车也不会拒绝，毕竟有些无名客与查德威克也有交情。”砂金回答。

  

  砂金理了理头发，看着拉帝奥:“好了，亲爱的教授，你的三个问题问完了，我们可以享受这场宴会了吧，毕竟宴会之后还有一大堆另人心烦的事。”

  

  觥筹交错，杯盘碰撞，这场宴会似乎真的是一场只供悠闲娱乐的宴会，甚至还有舞池。

  

  “拉帝奥教授，来跳舞吧。”砂金开口，语气不容质疑。

  

  “如果要找舞伴你应该找一位女士。”拉帝奥面色严肃。

  

  “亲爱的拉帝奥，你面前的不是一位女士吗?”砂金神色不变，凑近拉帝奥的耳边说，热气又扑撒而来，气声在耳旁轻响。

  

  砂金拉住拉帝奥的手，“来吧，很难得的机会。”他将拉帝奥拉入舞池。

  

  

  

  

  “教授应该学过交际舞吧，比较优雅的华尔兹，如何?”轻缓温柔的音乐，一拍一步，一小节三拍三步，砂金的手搭在拉帝奥的肩上，二人几乎是掌心相触。

  

  气氛有些许暧昧。

  

  灯光有些许晦暗，拉帝奥直视着砂金，“为什么要找他合作?”

  

  “我可以理解为这是我们亲爱的拉帝奥的教授的不满吗?”砂金凑近拉帝奥小声地说，拉帝奥罕见地并没有反驳，“找他是因为他的目的和我的基本一致，他只是想要让查德威克逃离家族的掌握，所以他与我合作。”砂金这才认真的解释着。

  

  “那为什么又都告诉我，砂金，你本不用告诉我这些事情的。”拉帝奥在将脑中思绪整理了后才有了一个念头。

  

  在拉帝奥说这句话时正好是一个转圈的动作，拉帝奥与砂金相牵的手举高了些，以便砂金能转一圈，二人的目光又再次相撞。

  

  “猜一猜吧，教授，聪明的人需要思考。”砂金没有给出一个准确的答复。

  

  “......”接下来的动作是一个高潮的动作。砂金的身子微微后仰，所有的重心都在拉帝奥接住他的那只手上，是衣料柔软的触感，隐约能感受到主人那略显细瘦的腰部，二人呈一个上下的视线关系，隐约的，拉帝奥感受到砂金的那种不自然，他还看见了砂金的脸上的红晕。

  

  也许他还喝了点酒。拉帝奥猜测道。

  

  “让我猜猜，你这个狡猾的赌徒是为了拉我入局?”拉帝奥望着那双花孔雀的迷人眼睛，作出猜测。

  

  “嗯......你觉得呢?”砂金舔了舔唇，反问。

  

  “你认为我一定会帮你?”拉帝奥看着砂金这一切尽在把握的表情心中有戏谑。

  

  接下来的动作原本是一个正常的舞步的，但砂金却私自更改，他将脸凑到拉帝奥面前，“我善良的教授，你知道的，赌徒喜欢将所有人都拉上局，因为这样他的筹码就更多了。”紫色、松绿色、蓝色、金色，几种颜色交错着，迷了拉帝奥的眼。

  

  

  

  “而且，教授，我知道，你是一定会帮助我的。”

  

  

  

  “因为你面前的人是砂金。”

  

  

  “......”

  

  

  “引火自焚，砂金，你我都知道。”

  

  

  在那个令人头脑发昏的晚上，维里塔斯·拉帝奥和砂金达成一个交易。

  

  

  

  

  

  

  End

  

  

  没有什么升华，但很喜欢他们拉扯。